第二天,事情一件接着一件,许佑宁忙得天昏地暗,终于可以停下来喘息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,她和阿光叫了外卖在办公室里当宵夜吃。 另外,如果许佑宁想回来,她会自己回来。如果她觉得康瑞城身边更好,那就让她留下。
陆薄言颇为不满:“为什么不能像我?” 另一边,穆司爵很快就把许佑宁抱回了小木屋,医生随即上来看诊,所有检查的结果都在正常数值内。
“也不算说错话了。”队长说,“就是这种情况下,‘死不了’这三个字,起不到什么安慰效果,听起来反而更像诅咒。别说穆七瞪你,要不是赶着救人,他把你踹到沟里都有可能。” 想到女儿,陆薄言脸上的神色都柔和了几分,告诉钱叔回家。
许佑宁满头雾水除了穆司爵还有别人? 既然这样,既然现在还有机会,她为什么不趁机小小的报复一下?没有规定说只能是穆司爵欺负她,她不能反击吧?
许佑宁马上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,脸色骤变:“我不是来陪你们的,放开我!” 一瞬间,就好像有无数把尖刀在她的脑海里翻搅,她头疼欲裂,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