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哎，好像……大事不好！

沈越川揉了揉太阳穴：“芸芸，你太高估我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康瑞城严肃着一张脸，给了沐沐一个眼神：“坐下。”

陆薄言现在却说，她不需要把老太太的话放在心上。

不过，医院这种地方，承载的痛苦多于欢乐，所以还是不要太热闹比较好。

如果不接受手术，越川的身体会每况愈下，最后彻底离开这个世界，离开他们。

如果真的是这样，那个人一定也可以想到监控的事情，他会帮她一并搞定吧？

唯独这一次，她就像豁出去了，整个人分外的放松，甚至可以配合陆薄言每一个动作。

沈越川就这样握紧萧芸芸的手，没有再说什么。

“谢谢。”沈越川的语气也变得轻快起来，“现在，你们可以问第二个问题了。”

萧芸芸没有说话，只是想起洛小夕的短信内容。

可是，不破这个例，许佑宁就要忍受病痛的折磨。

他被惹毛了之后，应该会变得像传闻中那样，嗜血而且残酷，哪怕双手沾满别人的鲜血，也丛不眨眼。

过了这么久，陆薄言慢慢觉得，这种幸福，其实不需要和别人分享。

这是正事，一帮手下纷纷收起调侃松散的表情，肃然应道：“是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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