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给了他一个“不然呢”的眼神。

严妍不由顿了顿脚步，是了，傅云来之前，李妈还没来得及说朵朵究竟有多可怜呢。

“妍妍！”忽然，熟悉的唤声响起。

“严妍！”还是有人叫住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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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在县城里准备明天的发布会，拍摄现场的事都交给了露茜。

“程奕鸣，我知道你的痛苦不比我少，”她对他说出心里话，“有些痛苦也许能用代替品来寄托，有的东西失去了，就是永远的失去，再也不可能找回来。”

她知道，给她递纸条的，就是眼前这个人。

“我差点把水弄到绷带上。”他的声音从里传来。

严妍端着托盘，来到程奕鸣的房间敲门。

她不动声色，跟白雨打了个招呼，“伯母……”

“其实问题也不大了，”离开时医生说道，“这个裂开也是表面的裂开，伤口里面已经长得很好。”

严爸小声嘀咕，“难道我不好么……”
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她又惊又喜。

她只看到天地旋转，耳边传来好几个人的惊呼声，有程木樱的，有宾客的，还有程奕鸣的……

以前这种时候，她不是没有拒绝过他，找过好多理由没几次管用……原来理由说对了，三个字足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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