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没和苏简安结婚以前,为了省时间,他常常在休息室里将就,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。
现在大概只有这里才能让她清净一会了。
“信不信随便你。”苏简安摊手,“反正迟早都是要说的,除非你打算像陆薄言那样藏十几年。但再过十几年的话,我估计小夕的孩子都能叫你叔叔了。”
“要不要去玩一会?”陆薄言说,“我教你。”
秋意越来越浓,A市的天气也越来越冷,今天郊外的寒风更甚,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,明显无法御寒,只能用手臂环着自己。
“看到她变成这样,你是不是很开心?”
陆薄言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,像一根牵引线,把所有的事情都牵上了苏简安的脑海。
“不拍戏。”洛小夕想了想,又说,“还有,我戒酒!……当然有必要的时候我还是要喝一点的……”
按照洛小夕的脾气,如果事情全被她知道的话,她就不只是不理苏亦承一段时间这么简单了。
苏简安在心里想,她和陆薄言从摩天轮的最顶端开始,吻了这么久,是不是就能永远都不分手了?
“你上辈子才属猪呢!”洛小夕仗着腿长踢了踢苏亦承,“我的衣服呢?”
今天不行,那就再过几天吧。苏亦承那么忙,总不会天天惦记着那件事吧?他总会气消的!
洛小夕腹诽苏亦承莫名其妙,但心里又有难以掩饰的喜悦。
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
排了近十分钟的队,苏简安和陆薄言终于坐上了过山车。
苏简安看着窗外急速倒退的高楼大厦,内心的激动堪比要和陆薄言结婚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