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看着穆司爵:“那天晚上现场就你和许佑宁两个人,你没发现她有什么反常?”
监控视频很清晰,把那四个去许佑宁家的假警察拍得清清楚楚。
根据许佑宁对穆司爵的了解,他的意思是要带她去谈生意,她换了一条黑裤子,衬衫外面穿了件毛衣再挂上围巾套上外套,看起来年轻活力又不失正式,穆司爵总算没再挑剔,让她自己开车,他坐阿光的车。
可他是穆司爵,堂堂穆七哥,真的动手掐一个手下有失|身份。所以,他很有可能采取毒死她这种方式,许佑宁觉得自己还是小心为上。
许佑宁只能自认倒霉,先帮穆司爵解开衣服上的扣子。
此时就是最好的提问机会,许佑宁无暇去想穆司爵这句话的背后有没有深意,很好的抓|住了这个机会问道:“你有计划了?”
外婆委屈自己,只是为了让她得到一块免死金牌。
“你让我得到穆司爵,说白了就是让我去勾|引穆司爵吧?”许佑宁自嘲的笑了笑,“事实证明你太看得起我了,他对我根本不屑一顾。你要是真想用这招,叫个胸大点的过来,穆司爵也许会上钩。”
虽然陆薄言没有发怒,但队长和队员都知道,下次再有这么低级的疏漏,他们就永远不必出现在陆薄言面前了。
穆司爵如遭电击一般猛地清醒过来,松开许佑宁。
“前几天碰了水,有点发炎,我担心在飞机上会碰到,所以用纱布包了起来。”许佑宁拆了纱布,看见伤口已经结痂了。
穆司爵饱含深意的盯着许佑宁:“你穿的也是我的衣服。”
距离他们第一次去坍塌现场,已经过去快三个月。
洛小夕满怀期待的上车,五分钟后,车子开到了市中心的江边。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,肃然道:“已经发生了,早上芸芸是从越川的房间出来的。”
嘁,比脾气,还真没人能比得过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