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，不都是逢场作戏？”宋总苦笑，“其实大家都在拼命挣钱养家糊口。”她接起电话。

“尤娜要离开A市，不，是要出国，上午十点半的飞机！”白唐率人上了警车，离去。

“我不认为一定需要找着写这封信的人，”白唐摇头，“现在最重要的，是核查信里面的内容。”她抱起准备好的资料，毫不犹豫往办公室走去。

“妈……您不怪我吗？”但警察问话，她不能不回答，“莫子楠很好……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。”

她的嘴角掠过一抹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，但这一抹笑意马上就凝固了。程申儿脸色变换，快速冷静下来，意识到自己刚才太冲动了点。

她刚开口，白唐便抬手打断她：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我叫你回来不是因为失踪案。”二舅求救似的看着她，虽然双手抓着桌沿，他仍然浑身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