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，穆司爵的唇角勾出一个苦涩的弧度。

萧芸芸把下巴搁到膝盖上，把自己抱得更紧了。

“啪！”

Henry，医学界人称老Henry，非常著名的脑内科专家，退休后专注研究一种罕见的遗传病，这么多年虽然没有交出一份研究报告，但是坚持的精神令人佩服。

可是，事实寸缕不着的摆在他们眼前，根本不容他们否认。

“我没兴趣对你们怎么样。”穆司爵冷冷的说，“你们回去告诉康瑞城，东西在我手上，有本事来找我。”

“很小的时候有过几次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脑袋，“不过，几次之后，就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了。”

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情况正在恶化，因为最近每一次疼痛都明显比上一次严重。

“我想通了，我讨厌的不是医院，而是院长，我没必要为了一个人放弃整个医院。”顿了顿，萧芸芸补充道，“最重要的是，我喜欢医院的同事！”

萧芸芸摇摇头：“院长，你不能这样。”

萧芸芸抿着唇不说话。

“你不怪我就好。”林知夏笑了笑，“昨天早上，你和你哥闹得好像挺不愉快的。我问你哥，他也不愿意说是什么事。你们现在和好了吗？”

偌大的A市，除了陆薄言，就只有穆司爵能不留痕迹的带走一个人，还让他找不到。

沈越川笑了笑，递出一个安心的眼神，说：“我不发病的时候，和平时没有区别，不用太担心我。”

萧芸芸松开水壶，收回手，正想说什么，沈越川已经走过来：“你是不是知道了？”

陆薄言看着沈越川：“你现在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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